這不是電影,是發生在我身邊同學身上的真人真事
有鑒於此故事將來非常有可能被我一群才華洋溢的同學拍成電影或是寫成書,所以在此只能用代號代表故事中的兩位主角。
大家坐好了嗎?如果你是一位相信電影劇情般愛情的女生請準備好衛生紙。
故事發生在五年前,確切的時間點其實就是2007年的暑假。
一般民眾認為,小綠綠樂儀旗隊遠赴愛丁堡參與軍樂節的表演為台灣爭光。
在校的同學認為,樂儀旗隊同學真是三生有幸可以出國表演,不過他們辛苦練習也可以說是老天有眼才讓他們有這樣的機會。
樂儀旗隊的家長認為,天哪出去一定不會讀書的啊,要考不上大學了啦死小孩,不過跟親戚說我小孩出國表演好有面子啊。
樂儀旗隊的同學出發前認為,我一定要好好表演為台灣爭光為學校爭光。
到了差不多兩個禮拜後我們認為,天哪此時不作亂更待何時!!!
(以上手法抄襲自最近臉書上很流行的,different views to a same thing 惡搞遊戲)
17歲的女孩還能出什麼亂子,除了狂妄的展現自己價值連城的青春?
當時我們表演的休息區分配在俄羅斯軍樂隊的樓上,他們是由一群俄羅斯男生軍官組成的輕鬆爵士路線樂隊。
人數有大約100人上下,各個是金髮碧眼,英俊挺拔,外加一點壞壞的氣質。(最後一個形容詞是我加的,因為他們很多人抽菸,我實在無法接受!)
也因此每每我們回休息室的時後就像皇上駕到一樣,俄羅斯男生會列隊迎接對我們上下打量,我們也會癡癡的以微笑回應他們的目光。
反正呢當時後男女主角就是在這樣的場景認識,女生是我的同學J,男生是一位俄羅斯男子A,他們都是吹長笛的樂手。
一樣的樂器讓兩個人認識,不同的語言(俄羅斯人英文不是很好),不同的國家,讓兩條平行線短短的相交後分離。
不過就是這樣,J的17歲的瘋狂無理的愛戀,促使J不顧任何勸阻的在指考後選擇就讀本校斯語系,展開她回到17歲的瘋狂計劃。
去年,J申請到了莫斯科交換一年的計畫,打了一通電話給遠在烏拉山當兵的A(還記得烏拉山是歐亞界山嗎?)。
連絡上了,雖然烏拉山很遙遠,J仍然鼓足了勇氣要去莫斯科,至少比留在台灣近吧她想。
終於,在莫斯科生活了半年後等到烏拉山軍人節(我亂掰的),A君可以回到莫斯科兩個禮拜,於是兩人相約在一做廣場上的噴水池旁相見。
到了那天,J女孩早早就在廣場上等待,看著慢到不行的秒針一秒秒逼近約定的時間,抬頭不斷張望夢裡遇見N次的A男孩。
遠方,那熟悉的身影,17歲的初戀,緩緩逼近,隔了好久才敢深吸一口氣,是A。
於是兩個禮拜間,他們踏過莫斯科的大街小巷,一起去包廂式的劇院看戲,到像夜店的地方打保齡球和喝酒,還拜訪了A男孩的媽媽。
「媽,這是J。」A男孩子氣的說。「J啊你好,常常聽到妳的名字!」
原來原來,J女孩這寂寞孤獨心事誰能了的三年不是一人度過,遠方的A一直和自己有一樣的心情嗎?
那天,J女孩走在結冰的莫斯科路上,差點滑倒,A男孩伸出手要她勾上。
那天,J女孩忘了戴手套,A男孩脫下自己的手套幫她戴上。
那天,J女孩在酒吧被搭訕,A男孩挺身而出。
那天,A男孩拍了一張他吻上J女孩臉頰的照片。
兩個禮拜過去,最後一天,男孩沒有表達什麼,女孩透過視訊在朋友的煽動下寫了一封信給A。
說她的17歲的愛戀,和她因此走上的人生。
晚上A男孩打來。「J, 我想男女朋友間是不會有純友誼的, 所以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覺是什麼,但是我很抱歉, 我不能給你什麼, 我也不敢跟你保證什麼。」
女孩有沒有大哭一場我不知道。
又或許這樣就夠了,這樣真的夠了。
J回台灣後後,A男辭去了軍人的工作,回莫斯科找工作。待在烏拉山的話故事絕對是沒有結局的,A男大概還不想結束故事。
所以他們還是可以常常視訊,還會見見彼此的家人,也會談到那麼的一點將來的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跟我講這個故事的人太會講了,我和另外一個人聽到驚呼連連拍案叫絕。
很多事情我們總告訴自己不可能,像是我這樣現實又理性的人,要是我是J一定是回台灣以後想辦法讓自己忘記A,認為我們兩個不可能有任何結局,又或者乾脆跟自己說我是個花癡對方是個無情男之類。
要我這麼一無反顧好難啊!
也因此老天才這樣有心安排它們的故事吧!!!
想做一件事情全世界都會聯合起來幫你的:))))
這句話也想送給今天分享這個故事給我還有和我一起聽故事的人
一個是認識十年的萬年好友,一個也已經認識七年。
人生有這樣的朋友真的要好好珍惜,我們不是常常相見,但是會常常關心。
我們不用送對方多好的禮物,但是絕對不忘記生日或過節時排除萬難相聚。
每次見面都不用想要說什麼,反正就講那些自己每天最在乎的事,不論是任何支麻小事或丟臉的事。
失戀、被當、得怪病、跟媽媽說謊(聽起來好像我們是三個怪人)
當然不是只有講這些啦,但是大部分是這些!!! 還有其他講最多的就是回憶當年還有編織未來!!!
人與人間的感情是很巧妙的,無法強求,好像冥冥之中,我們都演著某個人寫好的劇本,你想脫離角色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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